北堂墨染与苏寻仙接连离开后,小二讪笑着帮着主仆三人掩好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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疾冲早就几步冲了过去,小心的扶起了谢安之,担心的问道,“安之,你没事吧?”
“放心,我没事的。”谢安之顺着疾冲的力道起了身,拍了拍他的手,笑着安抚道,又转头看向唐逸,“殿下,我们还是回去吧……”
可唐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谢安之唤了好几声,他才回过神来,“啊?哦哦……我们回去……”
回府之后,唐逸也没什么心思再给谢安之过生辰了,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。倒是疾冲有些担心,跟着谢安之去了他的房间,斟酌着问道,“安之,今日遇到了宸王……不会有什么事吧?”
谢安之想了想,笑着回道,“应当无事,放心吧!再说,他应当连我的脸都没有看清呢,能有什么事呢?”外人都道宸王喜好美色,但谢安之却知道,宸王府中的多是乐伎舞伎之流,真正收房的却没有几个,是以谢安之倒没太担心。
疾冲一贯相信谢安之的判断,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,只是从怀中拿出了一支木料普通,雕工却不错的木簪递给了谢安之,笑着说道,“生辰贺礼!”
谢安之倒也没推辞,笑着接了过来,直接换下了发间原本簪着的木簪,“你这手艺倒是一年强似一年了!”
疾冲有些不好意思,“难得你不嫌弃!”他们在这异国他乡,虽说不上是身无长物,却也当真没有什么好东西,疾冲便自己寻了好些的木料,雕了木簪送给谢安之做生辰礼,从一开始的比个木棍强不了多少到现在的能雕出完整的形状,这一送竟就送了八年了。难得谢安之从一开始也没嫌弃过,还一直用着。
疾冲瞅了眼谢安之发间的木簪,不知怎的心里一动,却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,想了想说道,“你今日大日子,不想却被人扰了,也没过好。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,怎么说也不能让你饿着肚子过生辰!”
谢安之笑着点了点头,疾冲便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。然而厨房里本也没剩下多少吃食,好东西便更是没有了,最后谢安之的生辰,也只得以疾冲手忙脚乱折腾出来的一碗黏糊糊的素面告终。
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,这日午后,谢安之难得空闲下来,刚拿着本书看了没多长时间,便有一名下人进来,“谢管事,殿下找人传话,让你去一趟玉壶春。”
谢安之诧异的抬起头,“去玉壶春?可说了是去做什么吗?”玉壶春是这洛邑城内最大的茶楼了,据说背后的东家乃是皇室中人,殿下好端端的让他去那里做什么呢?
下人摇了摇头,“来人未说,只说殿下在那里等你。”
谢安之想了想又问道,“疾护卫呢?”
“疾护卫早上跟着殿下出了门,一直没回来。”
谢安之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你去忙吧。”
下人离开之后,谢安之略一思量,便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灰色布袍走了出去。
玉壶春,谢安之随着茶博士去了唐逸所在的雅间,进去却只看到唐逸一人独自坐在茶桌边上。
谢安之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才在唐逸的示意下坐到了他的对面。落座后,安之不免有些疑惑的问道,“殿下,怎么阿冲没有陪着您么?”
唐逸笑了笑,“我让他去买些东西了。”说完便斟了一杯茶放到安之的面前,“那日你生辰却没过好,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今日听说这玉壶春来了新茶,我知你素喜饮茶,便唤你来试试。”
安之淡淡笑了笑,“倒是让殿下费心了。”
“不费心不费心!”唐逸又把茶盏往安之面前推了推,“你尝尝看看味道如何?”
安之倒也没有犹豫,直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细细品了一下,笑道,“这水,当是今日一早拉进城的城外护国寺后山的泉水,至于这茶……”安之微微皱了皱眉,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唐逸,“品着有些想明前茶,只是似乎有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……”
唐逸眉眼低垂,似乎不经意间避开了安之的视线,只是笑着说道,“许是没有喝惯的缘故吧,你再试试?”
安之收回视线,看了看手中的茶盏,片刻后将茶盏放回了桌上,柔声劝道,“殿下,我们出来也有一会了,该回去了,万一遇到什么人,又要多生出事端了!”
唐逸沉默了一会,突然一下子站起身,“好!安之,我们走!”
安之先是惊讶了一瞬,随后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,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性子是越发的多疑了,接着便笑着站起身准备随唐逸离开。
可安之刚一起身,却感觉一阵晕眩,意识渐渐有些模糊,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纱一般的看不清晰,只是影影幢幢的似乎看到唐逸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,耳朵里也好像是被塞进了些许东西,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叫人听不清楚。
唐逸看到安之似乎整个人软了下去,急忙走过来扶住了他,心里有一丝后悔,咬了咬牙想要扶着人赶紧离开,雅间的门却从外边被人一下子推开了。
北堂墨染缓步走了进来,看到唐逸的动作,似笑非笑的问道,“怎么,大殿下是要后悔不成?”
唐逸吓得身子一抖,嗫嚅着回道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北堂墨染嗤笑了一声,走到唐逸的身边,一把将安之扯了过来,唐逸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夺回安之,可是看到北堂墨染不辨喜怒的脸,又瑟缩着收回了手。
北堂墨染鄙夷的瞥了唐逸一眼,随即低头去看几乎是挂在自己手臂上的人,接着便是一愣。看过谢安之的手,北堂墨染便猜到这人的样貌应该差不到哪里去,只是他没想到竟这般让人惊艳。端的是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,眉如墨画,唇如点朱,只那双眼睛,因着药物的关系,虽然微微睁着,却透着一股子茫然恍惚,并无一丝神采,让人有些可惜。
还有自己握着的这只手,北堂墨染下意识的揉搓了几下,当真是肤如凝脂啊!
谢安之迟钝的意识到了不对劲,他努力的想要挣开抓着自己手的人,然而他所以为的剧烈挣扎,实际上却微弱反而像是“欲迎还拒”一般,北堂墨染心里一动,直接将人打横抱在怀里,向外走了出去。
唐逸下意识的追了两步,鼓着勇气问道,“王……王爷,之……之后……您……您会把安之还给我的,对吧?”
“还你?”北堂墨染停下脚步,回身看了看唐逸,直把他看的不自在的低下了头,这才讽刺的笑了笑,“自然!本王之后自会命人送他回质子府!”说完,再也不屑去看唐逸那副似是在“忍辱负重”的样子,直接抱着人离开了。
安之的感觉很不好,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脑海这般混沌过,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,什么都想不起来,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,他好像被人放平躺了下来。
“是谁……不要……走开……”安之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,可眼前仍然是朦胧一片,只能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,却看不清到底是谁。他感觉到似乎有人解开了自己的衣带,他伸出手想要阻拦,可却手软的根本就抬不起来。
北堂墨染其实本来并没有想要做些什么的。他虽然一时并没有忘记百味楼里看到的那双手,可最一开始,北堂墨染本没打算对一个无关紧要的质子的仆人做什么。不过他没想到那南晏的质子就然通过苏寻仙传话,说愿意让这人侍奉自己。
北堂墨染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外的名声,不过自己从不在意罢了,他自然也不会意会错那南晏质子所谓的“侍奉”是什么意思,既然人上赶着想要自取其辱,北堂墨染自然不会拒绝。
北堂墨染一开始没想到那个南晏质子竟会对自己人下药,他厌恶这样的人品,本该就此离开的,却又突然心血来潮,想要看看这人发现自己被自己主子“出卖”会是什么表情,这才把人带了回来。
他本来只是想要把这人的衣服扯开来逗弄一下也就罢了,再怎么说他也不是禽兽不是,对个毫无反应的人还能做下些事来,可是看到这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,还有嵌在上面的两点粉嫩,再感受一下掌下这娇嫩顺滑的手感,北堂墨染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停不下手了,在他不知不觉中,床榻上这人早就被他剥了个精光。
北堂墨染常年混迹行伍,手下力道不弱,不过半柱香的时间,安之的身上便布满了道道泛着青色的指痕,胸前两粒柔软的突起也被揉捏的坚挺了起来。
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强硬的分开,安之的那处粉嫩紧致,让北堂墨染的心里罕见的生出了一丝怜惜,只是想到玉壶春里唐逸说的话,北堂墨染皱了皱眉,随即手指粗暴的直接捅了进去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身下这人口中如同呢喃低语一般的抗拒声消失了,身体细微的挣扎也停止了,北堂墨染沉迷于探索这具近乎完美的身体,竟也没有注意到,或者说注意到了也不在意。
然而多年历练出的警觉心让北堂墨染突然下意识的向后一避,手本能的格挡抓握,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己紧紧捏着的正是自己颇为喜欢的那纤纤素手,还正死死的攥着一支木簪。
北堂墨染看着身下已经恢复意识,这会正愤恨的看着自己的人,冷冷一笑,使了巧劲一把夺过木簪,反手直直插向安之。木簪堪堪停在了安之的左眼上方,安之却丝毫没有闪躲的意识,甚至就连眼睛都没有闭上。
北堂墨染大笑,随手扔了木簪,抚着安之的脸笑道,“好胆量,倒是比你那没用的主子不知强了多少倍,不过……”北堂墨染冷下了脸,“本王在军中,最喜欢的……就是折了你这样的硬骨头!”说完,北堂墨染抬起安之的一条腿,腰间一沉狠狠的顶了进去。
“唔……”安之眼前瞬间一黑,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剧痛,即便是他幼时初学骑马受伤之时,也不曾这般疼过,他觉得好像有一根烧的发红的铁棍,直直的插进了体内,身体似乎都要被劈成两半一般。
好不容易积攒的气力被直接打散,安之根本没有办法再做出任何的反抗,他甚至已经连紧紧抓住身下床褥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死死的咬着唇,忍着身上这人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。
北堂墨染欣赏着身下这人被自己占有时的表情变化,甚至还颇有闲心的摸了摸安之因为极力忍耐脖间暴起的青筋,笑了笑好心的说道,“叫出来……本王就轻点,如何?”
紧咬着的牙关仅仅逼出了一个微不可闻的气音,“滚……”
北堂墨染无所谓的笑笑,“既如此,本王也不必对你有什么怜悯了!”他俯下身子狠狠的啃咬着安之的肩颈和前胸,像是草原上捕获了猎物的狼一般,恨不得将猎物身上的每一条肉丝都啃食殆尽。
安之疼的身体都开始哆嗦了,可即便如此,他仍然隐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个敌国的王爷面前示弱,哪怕他的尊严已经被这人踩在脚下碾压的粉碎。
嘴里的血腥气越来越重,意识慢慢的有些涣散了,安之的脑海里浮现出父亲担忧和不舍的脸,耳边似乎又听到了父亲一遍一遍的叮嘱“一定要活着回来……”,他慢慢阖上双眼,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,他大概……回不去了……
看着身下直到彻底失去意识也没有再出一声的人,北堂墨染皱了皱眉退出了他的身体,一股红白相间的浊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安之的体内流了出来。
北堂墨染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这具有些惨不忍的了的身体裹了起来,张嘴想要唤来下人把人送回去,可看了看那张毫无一丝血色,显得有些病弱却更加美得夺人心魄的脸,到底没有开口。他有些恼怒的扯开被子,抱着人穿过内室的侧门和一条封闭的连廊,去了隔间的浴室。